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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南珠被关入掖庭后,常常打砸东西,门外看守既要履行职责不让她出逃,又担心屋里什么碎瓷碎瓦割伤公主贵体,没一日安生。
“不过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,淑妃母女轻狂,最容易被人当刀子使。皇后虽然撇了关系,可若说不是她煽动,南珠也不会想到这一层。”
随后他又说起一些宫闱往事:淑妃原本性子也好,爱和人说说笑笑,与卢昭仪关系也没那么僵。那时卢昭仪有孕爱食酸,最喜酸橙,一日淑妃受帝后邀请去宸元宫探望卢昭仪,被皇帝押着陪卢昭仪喝了一整杯酸橙汁,后来嗓子就坏了。
而后淑妃便将恨意引到卢昭仪头上,情绪也变得喜怒无常,那一对儿女从小沉浸在抱怨哭闹的氛围中,性子自然就极端了些。
纾雅听得入神,原以为后宫恩怨都是嫔妃依仗家中权势拜高踩低,谁知竟有一段复杂过往。
而那南珠公主呢,虽说骄纵了些,但她在魏垣面前收敛得紧,那情意轻易装不出来。
“公主这么喜欢魏表兄,表兄怎么也没点反应呢?”纾雅学着南珠公主的口吻,打趣道。
此刻魏垣手中还拿着书,夹着书页的手指忽地收回,一整本往纾雅头上磕去。他只轻轻敲打,但纾雅还是嗔痛一声:“嗷!不说就不说嘛......”